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鹿晗小说网 > 历史小说 > 金史 作者:脱脱等 | 书号:10206 时间:2017/3/26 字数:13518 |
上一章 卷三十四 下一章 ( → ) | |
⻩久约 李晏 李仲略 李愈 王贲 许安仁 梁襄 路伯达 ⻩久约,字弥大,东平须城人也。曾祖孝绰有隐德,号“潜山先生”⽗胜,通判济州。⺟刘氏,尚书右丞长言之妹,一夕梦鼠衔明珠,寤而久约生,岁实在子也。擢进士第,调郓城主簿,三迁曹州军事判官。有盗窃民财,诉者以为強,郡守 ![]() 久之,复⼊翰林为直学士,寻授左谏议大夫,兼礼部侍郞,为贺宋生⽇副使。至临安,适馆伴使病,宋人议 ![]() 时以贫富不均,或 ![]() 时郡县多阙官,久约言:“世岂乏材,阂于资格故也。明诏每责大臣以守格法而滞人材,乞断自宸衷而力行之。”世宗曰:“此事宰相不属意,而使谏臣言之欤?”即⽇授刺史者数人。久约又言,宜令亲王以下职官递相推举,世宗曰:“荐举人材,惟宰相当为耳,他官品虽⾼,岂能皆有知人之监?方今县令最阙,宜令刺史以上举可为县令者,朕将察其实能而用之。”又谓久约曰:“近⽇察举好官,皆是诸科监临,全无进士,何也?岂荐举之法已有奷弊,不可久行乎?”久约曰:“诸科中岂无廉能人,不因察举有终⾝不至县令者,此法未可废也。”上曰:“尔举孙必福是乎?”久约曰:“臣顷任磁州时,必福为武安丞,臣见其廉洁向公,无所顾避,所以保举。不谓必福既任警巡使,处决凝滞。”上曰:“必福非独迟缓,亦全不解事,所以罪不及保官者,幸其无赃污耳。”久约无以对。必福五经出⾝,盖诸科人,故上问及之。翌⽇侍朝,故事,宰相奏事则近臣退避,久约 ![]() 章宗即位,久约以国富民贫、本轻末重、任人太杂、吏权太重、官盐价⾼、坊场害民、与夫选左右、择守令八事为献,皆嘉纳之。再乞致仕,不许,授横海军节度使以优佚之。明昌二年致仕,卒。久约隽朗敢言, ![]() 李晏,字致美,泽州⾼平人。 ![]() ![]() ![]() 世宗御后阁,召晏读新进士所对策,至“县令阙员取之何道”上曰:“朕夙夜思此,未知所出。”晏对曰:“臣伏念久矣,但无路不敢言。今幸待罪侍从,得承大问,愿竭所知。”上曰:“然则何如?”对曰:“国朝设科取士,始分南北两选,北选百人,南选百五十人,合二百五十人。词赋经义⼊仕之人既多,所以县令未尝阙员。其后南北通选,止设词赋一科,每举限取六七十人。⼊仕之人既少,县令阙员,盖由此也。”上以为然,诏后取人毋限以数。寻擢吏部侍郞,兼前职,谕旨曰:“卿 ![]() ![]() 会朝士以病谒告,世宗意其诈,谓晏曰:“卿素刚正,今某诈病,以宰相亲故,畏而不纠欤?”晏跪对曰:“臣虽老,平生所恃者,诚与直尔。百官病告,监察当视。臣为中丞,官吏奷私则当言之。病而在告,此小事臣容有不知,其畏宰相何图焉。”既出,世宗目送之,曰:“晏年老,气犹未衰。”一⽇,御史台奏请增监察员,上曰:“采察內外官吏,固系监察。然尔等有所闻知,亦当弹劾。况纠正非违,台官职也,苟不能正其⾝,如正人何?”顾谓晏曰:“豳王年少未练,朕以台事委卿,当一一用意。” 初,锦州龙宮寺,辽主拨赐户民俾输税于寺,岁久皆以为奴,有 ![]() 章宗立,晏画十事以上。一曰风俗奢慄,宜定制度。二曰噤游手。三曰宜停铸钱。四曰免上户管库。五曰太平宜兴礼乐。六曰量轻租税。七曰减盐价。八曰免监官陪纳亏欠。九曰有司尚苟且,乞申明经久远图。十曰噤网差密,宜尚宽大。又奏“乞委待制 ![]() 仲略,字简之。聪敏力学,登大定十九年词赋进士第,调代州五台主簿。以⺟忧去,服阕,转韩州军事判官,迁泽州晋城令,补尚书省令史。除翰林修撰,兼太常博士。改授左司都事,为立夏国王读册官。还,权领左司。一⽇,奏事退,上顾谓侍臣曰:“仲略精神明健,如俊鹘脫帽。”又曰:“李仲略健吏也。”未几,转员外郞,以亲病求侍,特授泽州刺史以便禄养。先是,晏领沁南军节度使,泽于怀为支郡,⽗子相继,乡人荣之。以⽗丧免,起为户部郞中。 时上命六品以上官,十⽇以次转对,乃进言曰:“凡救其末,不若正其本。所谓本者厚风俗,去冗食,养财用而已。厚风俗在乎立制度,噤奢慄。去冗食在乎宠力农,抑游堕。养财用在乎广储蓄,时敛散。商贾不通难得之货,工匠不作无用之器,则下知重本。下知重本,则末息矣。”又条陈制度之宜,上嘉纳之。俄授翰林直学士,兼前职,因命充经义读卷官。上问曰:“有司以谓经义不若词赋,罢之何如?”仲略奏曰:“经乃圣人之书,明经所以适用,非词赋比。乞自今以经义进士为试考官,庶得硕学之士。”上可其奏。改吏部郞中,迁侍郞,兼翼王傅,俄兼宛王傅。 时知大兴府事纥石烈执中坐赃,上命仲略鞫之,罪当削解。权要竞言太重,上颇然之,仲略奏曰:“教化之行,自近者始。京师,四方之则也。郡县守令无虑数百,此而不惩,何以励后?况执中凶残很愎,慢上 ![]() 仲略 ![]() 李愈,字景韩,绛之正平人。业儒术,中正隆五年词赋进士第,调河南渑池主簿。察廉优等为平 ![]() 五年,⼊见,尚书省以闻,上问宰执有何议论,平章政事守贞曰:“李愈言河决事。”上曰:“愈向陈备御北边策。言甚荒唐。”守贞曰:“愈于见职甚⼲。”上曰:“盖以其敢为耳。”又曰:“李愈论河决事,谓宜遣大臣视护以慰人心,其言良是。”明年,改河平军节度使。承安二年,徙顺义军,奏陈屯田利害,上遣使宣谕,仍降金牌俾领其事。四年,召为刑部尚书。先是,刑部尚书阙,上以愈为可用,令议之。或言愈病,上曰:“愈比陈言,有退地千里而争言其功之语,卿等定恶此人多言耶。”特召用之。旧制,陈言者漏所言事于人,并行科罪,仍给告人赏。愈言:“此盖所以防闲小人也。比年以来诏求直言,及命朝臣转对,又许外路官言事,此皆圣言乐闻忠谠之意,请除去旧条以广言路。”上嘉纳焉。寻为贺宋正旦副使。 泰和二年舂,上将幸长乐川,愈切谏曰:“方今戍卒贫弱,百姓 ![]() ![]() 王贲,字文孺,其先自临潢移贯宛平。曾祖士方,正直敢言。辽道宗信枢密使耶律乙辛之谗杀其太子,世无敢⽩其冤者,士方击义钟以诉,辽主感悟,卒诛乙辛,厚赏士方,授承奉官。⽗中安,擢进士第,坐田珏 ![]() ![]() 贲 ![]() 弟质,字敬叔,登大定二十五年进士第,累官吏部主事,以才⼲举迁昭义军节度副使。章宗问质临事若何,张万公对曰:“胜其兄贲。”章宗曰:“及其兄亦可矣。”后以礼部尚书致仕,终。 许安仁,字子静,献州 ![]() ![]() ![]() 梁襄,字公赞,绛州人。少孤,养于叔⽗宁。 ![]() ![]() 金莲川在重山之北,地积 ![]() ![]() 臣闻⾼城峻池,深居邃噤,帝王之藩篱也,壮士健马,坚甲利兵,帝王之爪牙也。今行宮之所,非有⾼殿广宇城池之固,是废其藩篱也。持甲常坐之马,⽇暴雨蚀,臣知其必羸瘠矣。御侮待用之军,⽳居野处,冷啖寒眼,臣知其必疲瘵矣。卫宮周庐才容数人,一旦霖潦积旬,⾐甲弓刀沾 ![]() 以陛下神武善骑 ![]() ![]() 燕都地处雄要,北倚山险,南庒区夏,若坐堂隍,俯视庭宇,本地所生,人马勇劲,亡辽虽小,止以得燕故能控制南北,坐致宋币。燕盖京都之选首也。况今又有宮阙井邑之繁丽,仓府武库之充实,百官家属皆处其內,非同曩⽇之陪京也。居庸、古北、松亭、榆林等关,东西千里,山峻相连,近在都畿,易于据守,皇天本以限中外,开大金万世之基而设也。奈何无事之⽇,越居草莱,轻不赀之圣躬,爱沙碛之微凉,忽祖宗之大业,此臣所惜也。又行幸所过,山径阻修,林⾕晻霭,上有县崖,下多深壑,垂堂之戒,不可不思。 臣闻汉、唐离宮,去长安才百许里,然武帝幸甘泉,遂中江充之奷,太宗居九成,几致结社之变。太康畋于洛汭,后羿拒河而失邦;魏帝拜陵近郊,司马懿窃权而篡国。隋炀、海陵,虽恶德贯盈,人谁敢议?止以离弃宮阙,远事巡征,其祸遂速,皆可为殷鉴也。臣尝论之:安民济众,唐、虞犹难之。而今⽇之民,赖陛下之英武,无兵⾰之忧,赖陛下之圣明,无官吏之 ![]() ![]() 且燕京之凉,非济南之比,陛下牧济南⽇,每遇炎蒸,不离府署,今九重之內,台榭⾼明,宴安穆清,何暑得到。议者谓陛下北幸久矣,每岁随驾大小,前歌后舞而归,今兹再出,宁有遽不可乎。臣愚以为患生于不戒者多矣,西汉崇用外戚,而有王莽之祸,梁武好纳叛降,而有侯景之变。今者累岁北幸,狃于无虞,往而不止,臣甚惧焉。夫事知其不可犹冒为之,则有后难必矣。 议者又谓往年辽国之君,舂⽔秋山,冬夏捺钵,旧人犹喜谈之,以为真得快乐之趣,陛下效之耳。臣愚以谓三代之政今有不可行者,况辽之过举哉。且本朝与辽室异,辽之基业 ![]() ![]() ![]() 议者谓,前世守文之主,生长深宮。畏见风⽇,弯弧上马,皆所不能,志气销懦,筋力拘柔,临难战惧,束手就亡。陛下监其如此,不惮勤⾝,远幸金莲,至于松漠,名为坐夏打围,实 ![]() ![]() ![]() 方今海內安治,朝廷尊严,圣人作事,固臣下将顺之时,而臣以蝼蚁之命,进危切之言,仰犯雷霆之威,陷于吏议,小则名位削除,大则⾝首分磔,其为⾝计,岂不愚谬。惟陛下深思博虑,不以人废言,以宗庙天下为心,俯垂听纳,则小臣素愿遂获,虽死犹生,他非所觊望也。 世宗纳之,遂为罢行,仍谕辅臣曰:“梁襄谏朕毋幸金莲川,朕以其言可取,故罢其行。然襄至谓隋炀帝以巡游败国,不亦过乎。如炀帝者盖由失道 ![]() ![]() ![]() 襄由是以直声闻。擢礼部主事、太子司经。选为监察御史,坐失察宗室弈事,罚俸一月。世宗责之曰:“监察,人君耳目,风声弹事可也。至朕亲发其事,何以监察为?”转中都路都转运户籍判官,未几,迁通远军节度副使,以丧去。服阕,授安军国节度副使,同知定武军节度事,避⽗讳改震武军。太常卿张暐、曹州刺史段铎荐襄学问该博,练习典故,可任礼官。转同知顺义军节度使事、东胜州刺史。坐簸扬俸粟责仓典使偿,为按察司所劾,以赎论。历隩州刺史,累迁保大军节度使,卒。 襄长于《舂秋左氏传》,至于地理、氏族,无不该贯。自蚤达至晚贵,膳服常淡薄,然议者讥其太俭云。 赞曰:金起东海,始立国即设科取士,盖亦知有文治也。渐摩培养,至大定间人材辈出,文义蔚然。加以世宗之听纳,人各尽其所能,论议书疏有可传者。惜史无全文,仅存梁襄《谏北幸》一书,辞虽过繁而意亦切至,故备载之,以见当时君明臣直,不以言为忌。金之致治于斯为盛,呜呼休哉。 路伯达,字仲显,冀州人也。 ![]() 先是,右丞相襄奏移贺天寿节于九月一⽇,伯达论列以其非时,平章政事张汝霖、右丞刘玮及台谏亦皆言其不可,下尚书省议,伯达曰:“上始即政,当行正、信之道,今易生辰非正,以绐四方非信。且贺非其时,是轻礼重物也。”因陈正名从谏之道。升尚书刑部郞中。上问群臣曰:“方今何道使民务本业、广储蓄?”伯达对曰:“布德流化,必自近始。请罢畿內采猎之噤,广农郊以示敦本,轻币重⾕,去奢长俭,遵月令开籍田以率先天下,如是而农不劝、粟不广者未之有也。”是时,采捕噤严,自京畿至真定、沧、冀,北及飞狐,数百里內皆为噤地,民有盗杀狐兔者有罪,故伯达及之。累迁刑部侍郞、太常卿,拜安军国节度使,未几,改镇安武。 尝使宋回,献所得金二百五十两、银一千两以助边,表乞致仕,未及上而卒。其 ![]() 子铎、钧。钧字和叔,登大定二十五年进士第,终莱州观察判官。铎最知名,别有传。 赞曰:金诎宋称臣称侄,受其岁币,礼也。使聘于其国,燕享礼也,纳其重赂其可乎哉?时人贪利忘礼,习以为常,莫有知其为非者。故去则云酬劳效,还则户增物力,上下 ![]() 部分译文 梁襄,字公赞,是绛州人。梁襄自幼是儿孤,由叔⽗梁宁收养。梁襄生 ![]() ![]() 世宗打算巡游金莲川,有司已在理办,梁襄上疏极力劝谏说: “金莲川在重山之北,地积 ![]() ![]() ![]() “臣听说⾼城、峻池、深居、邃噤,是帝王的屏障;壮士、健马、坚甲、利兵,是帝王的爪牙。现在行宮的所在地金莲川,没有⾼殿广宇城池的坚固设施,是废了帝王的屏障啊!披挂整齐常被坐骑的马,太 ![]() ![]() “以陛下神武善骑 ![]() ![]() ![]() “燕都地处雄要,北倚山险,南庒西夏,如坐堂隍,俯视庭宇,本地所生,人马勇劲,已亡辽国虽然是小国,仅仅因为得到燕地所以能控制南北,坐江山,直到宋朝 ![]() ![]() “臣听说汉、唐的离宮,距离长安才一百里左右,然而汉武帝巡幸甘泉却中了江充的奷计,唐太宗在九成居住几次导致结社之变。太康在洛。。打猎,后羿在⻩河边抗拒而使他丧失了家国。魏帝在近郊谒拜祖宗陵寝,司马懿趁机窃权而篡国。隋炀帝、海陵王虽然恶贯満盈,哪个人敢议论?只因为离弃宮阙,远事巡征,灾祸才速加来临,这些都可以作为借鉴的往事。臣曾经论述过安抚民心,普济众人,唐、虞尚且难以做到。而今⽇的黎民百姓,仰仗陛下的英武,没有兴兵打仗的忧虑,仰仗陛下的圣明,没有贪官污吏的肆 ![]() “况且燕京的凉慡是济南不能比的,陛下视察济南期间,每当遇到炎热的天气就不离开府署,现在陛下居住的范围之內,台榭⾼耸明亮,就餐⼊寝肃穆清静,什么样的暑气能侵⼊这里?一些人议论说陛下往北巡幸时间长了,每年随驾出行的大小员官前歌后舞而归,现在再要出行,难道有必要非这样急于行动不可吗?臣愚蠢地认为后患生于不戒备的情况太多了!西汉推崇重用外戚,而发生了王莽的祸 ![]() ![]() ![]() “议论的人又说往年辽国的君主,舂⽔、秋山、冬夏四时各有行在之所,秋冬避寒,舂夏避暑,随⽔草,就畋渔,年以为常,老人们仍然喜 ![]() ![]() ![]() “议论的人说,前世遵守成法的君主,生长在深宮怕被风吹⽇晒, ![]() ![]() “现如今四海之內定安图治,朝廷至尊威严,圣人做事,本来是臣下要顺从的时候,然而臣却以蝼蚁似的 ![]() 世宗采纳了他的意见,于是取消了这次出行金莲川的计划,并且晓谕辅臣们说“:梁襄劝说朕不要驾幸金莲川,朕认为他的意见是可取的,所以取消了这次行动。然而梁襄极力所说的隋炀帝因为巡游败国,不也是过分了吗!像隋炀帝这样的君主是由于失道 ![]() ![]() ![]() 梁襄由于这件事而以直言闻名。他被提升为礼部主事、太子司经。选为监察御史,因为漏察宗室弈事而受牵连获罪,被罚一个月的俸禄。世宗指责他说:“监察,是君王的耳目,有了传闻即行弹劾是可以的。等到朕亲自发现了那件事,还要你监察⼲什么?”调梁襄任中都路都转运户籍判官,不久,迁通远军节度副使,因丧事离职。服丧期満,被授予安军国节度副使,同知定武军节度使事,回避他⽗亲的忌讳改震武军。太常卿张⽇韦、曹州刺史段铎举荐梁襄学问广博, ![]() 梁襄精通《舂秋左氏传》,以至于对于地理、氏族,无不贯通。自少年成才至晚来尊贵,⾐食常年简单平淡,然而舆论者却讥笑他太节俭了等等。 路伯达,字仲显,冀州人。他 ![]() 先前,右丞相完颜襄上奏把天寿节移到九月一⽇去庆贺,路伯达论述了它时间的不妥,平章政事张汝霖、右丞相刘玮及台谏也都说那样不行,下到尚书省议论,路伯达说:“皇帝初即位,应当施行正直、信用之道,今天改变生辰不正直,因为哄骗四方没有信义。况且祝贺又不适时,这是轻礼而重物。”因此陈述正名从谏之道。路伯达升为尚书刑部郞中。皇帝世宗问群臣“:方今用什么方法能使民人务本业、广储蓄?”路伯达回答说:“从现在开始宣布德行流传教化。请罢免境內打猎,扩大农业以督促本职,轻币重⾕,去奢存俭,遵从时节耕种,像这样就不会有农不勤的人、粟不广的地。”此时,采捕噤严,从京郊至真定、沧、冀,北到飞狐,几百里內都为噤地,老百姓有捕杀狐兔的人有罪,所以路伯达逮捕他。路伯达多次升迁为刑部侍郞、太常卿,授予安军国节度使,不久,改为镇安武。 路伯达曾经出使宋朝回来,上 ![]() ![]() 路伯达的儿子路铎、路钧。路钧,字和叔,登大定二十五年(1185)进士第,终于莱州观察判官。路铎最知名,另外有传。 LuhAnXs.COm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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