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鹿晗小说网 > 历史小说 > 后汉书 作者:范晔 | 书号:10149 时间:2017/3/26 字数:19216 |
上一章 王充王符仲长统列传 下一章 ( → ) | |
王充 王符 仲长统 王充字仲任,会稽上虞人也,其先自魏郡元城徒焉。充少孤,乡里称孝。后到京师,受业太学,师事扶风班彪。好博览而不守章句。家贫无书,常游洛 ![]() 充好论说,始若诡异,终有理实。以为俗儒守文,多失其真,乃闭门潜思,绝庆吊之礼,户牖墙壁各置刀笔。著《论衡》八十五篇,二十余万言,释物类同异,正时俗嫌疑。 刺史董勤辟为从事,转治中,自免还家。友人同郡谢夷吾上书荐充才学,肃宗特诏公车征,病不行。年渐七十,志力衰耗,乃造《养 ![]() ![]() 王符字节信,定安临泾人也。少好学,有志 ![]() ![]() ![]() 《贵忠篇》曰: 夫帝王之所尊敬者,天也;皇天之所爱育者,人也。今人臣受君之重位,牧天之所爱,焉可以不安而利之,养而济之哉?是以君子任职则思利人,达上则思进贤,故居上而下不怨,在前而后不恨也。《书》称“天工人其代之”王者法天而建官,故明主不敢以私授,忠臣不敢以虚受。窃人之财犹谓之盗,况偷天官以私己乎!以罪犯人,必加诛罚,况乃犯天,得无咎乎?夫五代之臣,以道事君,泽及草木,仁被率土,是以福祚流衍,本支百世。季世之臣,以谄媚主,不思顺天,专杖杀伐。⽩起、蒙恬,秦以为功,天以为贼;息夫、董贤,主以为忠,天以为盗。《易》曰:“德薄而位尊,智小而谋大,鲜不及矣。”是故德不称,其祸必酷;能不称,其殃必大。夫窃位之人,天夺其鉴。虽有明察之资,仁义之志,一旦富贵,则背亲捐旧,丧其本心,疏骨⾁而亲便辟,薄知友而厚⽝马,宁见朽贯千万,而不忍贷人一钱,情知积粟腐仓,而不忍贷人一斗,骨⾁怨望于家,细人谤讟于道。前人以败,后争袭之,诚可伤也。 历观前政贵人之用心也,与婴兒子其何异哉?婴兒有常病,贵臣有常祸,⽗⺟有常失,人君有常过。婴兒常病,伤于 ![]() ![]() 不上顺天心,下育人物,而 ![]() 《浮侈篇》曰: 王者以四海为家,兆人为子。一夫不耕,天下受其饥;一妇不织,天下受其寒。今举俗舍本农,趋商贾,牛马车舆,填塞道路,游手为巧,充盈都邑,务本者少,浮食者众。“商邑翼翼,四方是极。”今察洛 ![]() 夫贪生于富,弱生于強, ![]() 今人奢⾐服,侈饮食,事口⾆而习调欺。或以谋奷合任为业,或以游博持掩为事。丁夫不扶犁锄,而怀丸挟弹,携手上山邀游,或好取土作丸卖之,外不⾜御寇盗,內不⾜噤鼠雀。或作泥车瓦狗诸戏弄之具,以巧诈小兒,此皆无益也。 《诗》刺“不绩其⿇,市也婆娑”又妇人不修中馈,休其蚕织,而起学巫祝,鼓舞事神,以欺诬细民,荧惑百姓 ![]() 或刻画好缯,以书祝辞;或虚饰巧言,希致福祚;或糜折金彩,令广分寸;或断截众缕,绕带手腕;或裁切绮E067, ![]() 昔孝文皇帝躬⾐弋绨,⾰舄韦带。而今京师贵戚,⾐服饮食,车舆庐第,奢过王制,固亦甚矣。且其徒御仆妾,皆服文组彩牒,锦锈绮纨,葛子升越,D12F中女布。犀象珠⽟,虎魄玳瑁,石山隐饰,金银错镂,穷极丽靡,转相夸咤。其嫁娶者,车軿数里,缇帷竟道,骑奴侍童,夹毂并引。富者竞 ![]() 古之葬者,厚⾐之以薪,葬之中野,不封不树,丧期无数。后世圣人易之以棺椁,桐木为棺,葛采为缄,下不及泉,上不怈臭。中世以后,转用楸梓槐柏杶樗之属,各因方土,栽用胶漆,使其坚⾜恃,其用⾜任,如此而已。今者京师贵戚,必 ![]() ![]() 《实贡篇》曰: 国以贤兴,以谄衰;君以忠安,以佞危。此古今之常论,而时所共知也。然衰国危君,继踵不绝者,岂时无忠信正直之士哉,诚苦其道不得行耳。夫十步之间,必有茂草;十室之邑,必有忠信。是故 ![]() ![]() 夫明君之诏也若声,忠臣之和也如响。长短大小,清浊疾徐,必相应也。且攻⽟以石,洗金以盐,濯锦以鱼,浣布以灰。夫物固有以 ![]() 《爱⽇篇》曰: 国之所以为国者,以有民也。民之所以为民者,以有⾕也。⾕之所以丰殖者,以有民功也。功之所以能建者,以⽇力也。化国之⽇舒以长,故其民闲暇而力有余; ![]() ![]() 孔子曰:“听讼吾犹人也。”从此言之,中才以上,⾜议曲直,乡亭部吏,亦有任决断者,而类多枉曲,盖有故焉。夫理直则恃正而不桡,事曲则谄意以行赇。不桡故无恩于吏,行赇故见私于法。若事有反复,吏应坐之,吏以应坐之故,不得不枉之于庭。以羸民之少 ![]() 且除上天感痛致灾,但以人功见事言之。自三府州郡,至于乡县典司之吏,辞讼之民,官事相连,更相检对者,⽇可有十万人。一人有事,二人经营,是为⽇三十万人废其业也。以中农率之,则是岁三百万人受其饥者也。然则盗贼何从而销,太平何由而作乎?《诗》云:“莫肯念 ![]() 《述赦篇》曰: 凡疗病者,必知脉之虚实,气之所结,然后为之方,故疾可愈而寿可长也。为国者,必先知民之所苦,祸之所起,然后为之噤,故奷可塞而国可安也。今⽇贼良民之甚者,莫大于数赦赎。赦赎数,则恶人昌而善人伤矣。何以明之哉?夫勤敕之人,⾝不蹈非,又有为吏正直,不避強御,而奷猾之 ![]() 夫养稂莠者伤禾稼,惠奷轨者贼良民。《书》曰:“文王作罚,刑兹无赦。”先王之制刑法也,非好伤人肌肤,断人寿命也;贵威奷惩恶,除人害也。故经称“天命有德,五服五章哉,天讨有罪,五刑五用哉”;《诗》刺“彼宜有罪,汝反脫之”古者唯始受命之君,承大 ![]() ![]() ![]() 后度辽将军皇甫规解官归定安,乡人有以贷得雁门太守者,亦去职还家,书刺谒规。规卧不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仲长统字公理,山 ![]() ![]() 统 ![]() ![]() ![]() 使居有良田广宅,背山临流,沟池环匝,竹木周布,场圃筑前,果园树后。舟车⾜以代步涉之艰,使令⾜以息四体之役。养亲有兼珍之膳, ![]() ![]() ![]() 又作诗二篇,以见其志,辞曰: 飞鸟遗迹,蝉蜕亡壳。腾蛇弃鳞,神龙丧角。至人能变,达士拔俗。乘云无辔,骋风无⾜。垂露成帏,张霄成幄。沆瀣当餐,九 ![]() ![]() ![]() 大道虽夷,见几者寡。任意无非,适物无可。古来绕绕,委曲如琐。百虑何为,至要在我。寄愁天上,埋忧地下。叛散《五经》,灭弃《风》、《雅》。家百杂碎,请用从火。抗志山栖,游心海左。元气为舟,微风为BB79。敖翔太清,纵意容冶。 尚书令荀彧闻统名,奇之,举为尚书郞。后参丞相曹 ![]() 献帝逊位之岁,统卒,时年四十一。友人东海缪袭常称统才章⾜继西京董、贾、刘、杨。今简撮其书有益政者,略载之云。 《理 ![]() 豪杰之当天命者,未始有天下之分者也。无天下之分,故战争者竞起焉。于斯之时,并伪假天威,矫据方国,拥甲兵与我角才智,程勇力与我竞雌雄,不知去就,疑误天下,盖不可数也。角知者皆穷,角力者皆负,形不堪复伉,势不⾜复校,乃始羁首系颈,就我之衔绁耳。夫或曾为我之尊长矣,或曾与我为等侪矣,或曾臣虏我矣,或曾执囚我矣。彼之蔚蔚,皆匈詈腹诅,幸我之不成,而以奋其前志,讵肯用此为终死之分琊? 及继体之时,民心定矣。普天之下,赖我而得生育,由我而得富贵,安居乐业,长养子孙,天下晏然,皆归心于我矣。豪杰之心既绝,士民之志已定,贵有常家,尊在一人。当此之时,虽下愚之才居之,犹能使恩同天地,威侔鬼神。暴风疾霆,不⾜以方其怒; ![]() 彼后嗣之愚主,见天下莫敢与之违,自谓若天地之不可亡也,乃奔其私嗜,聘其琊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又政之为理者,取一切而已,非能斟酌贤愚之分,以开盛衰之数也。⽇不如古,弥以远甚,岂不然琊?汉兴以来,相与同为编户齐民,而以财力相君长者,世无数焉。而清洁之士,徒自苦于茨棘之间,无所益损于风俗也。豪人之室,连栋数百,膏田満野,奴婢千群,徒附万计。船车贾贩,周于四方;废居积贮,満于都城。琦赂宝贷,巨室不能容;马牛羊豕,山⾕不能受。妖童美妾,填乎绮室;倡讴伎乐,列乎深堂。宾客待见而不敢去,车骑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昔舂秋之时,周氏之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《损益篇》曰: 作有利于时,制有便于物者,可为也。事有乖于数,法有玩于时者,可改也。故行于古有其迹,用于今无其功者,不可不变。变而不如前,易而多所败者,亦不可不复也。汉之初兴,分王弟子,委之以士民之命,假之以杀生之权。于是骄逸自恣,志意无厌。鱼⾁百姓,以盈其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井田之变,豪人货殖,馆舍布于州郡,田亩连于方国。⾝无半通青纶之命,而窍三辰龙章之肥;不为编户一伍之长,而有千室名邑之役。荣乐过于封君,势力侔于守令。财赂自营,犯法不坐。刺客死士,为之投命。至使弱力少智之子,被穿帷败,寄死不敛,冤枉穷困,不敢自理。虽亦由网噤疏阔,盖分田无限使之然也。今 ![]() ⾁刑之废,轻重无品,下死则得髡钳,下髡钳则得鞭笞。死者不可复生,而髡者无伤于人。髡笞不⾜以惩中罪,安得不至于死哉!夫 ![]() ![]() ![]() 《易》曰:“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向者,天下户过千万,除其老弱,但户一丁壮,则千万人也。遗漏既多。又蛮夷戎狄居汉地者尚不在焉。丁壮十人之中,必有堪为其什五之长,推什长已上,则百万人也。又十取之,则佐史之才已上十万人也。又十取之,则可使在政理之位者万人也。以筋力用者谓之人,人求丁壮,以才智用者谓之士,士贵耆老。充此制以用天下之人,犹将有储,何嫌乎不⾜也?故物有不求,未有无物之岁也;士有不用,未有少士之世也。夫如此,然后可以用天 ![]() 或曰:善为政者,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盗贼凶荒,九州代作,饥馑暴至,军旅卒发,横税弱人,割夺吏禄,所恃者寡,所取者猥,万里悬乏,首尾不救,徭役并起,农桑业失,兆民呼嗟于昊天,贫穷转死于壑沟矣。今通肥饶之率,计稼穑之⼊,令亩收三斛,斛取一斗,未为甚多。一岁之间,则有数年之储,虽兴非法之役,恣奢侈之 ![]() ![]() 《法诫篇》曰: 《周礼》六典,冢宰贰王而理天下。舂秋之时,诸侯明德者,皆一卿为政。爰及战国,亦皆然也。秦兼天下,则置丞相,而贰之以御史大夫。自⾼帝逮于孝成,因而不改,多终其⾝。汉之隆盛,是惟在焉。夫任一人则政专,任数人则相倚。政专则谐和,相倚则违戾。谐和则太平之所兴也,违戾则荒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昔文帝之于邓通,可谓至爱,而犹展申徒嘉之志。夫见任如此,则何患于左右小臣哉?至如近世,外戚宦竖请托不行,意气不満,立能陷⼊于不测之祸,恶可得弹正者哉!曩者任之重而责之轻,今者任之轻而责之重。昔贾谊感绛侯之困辱,因陈大臣廉聇之分,开引自裁之端。自此以来,遂以成俗。继世之主,生而见之,习其所常,曾莫之悟。呜呼,可悲夫!左手据天下之图,右手刎其喉,愚者犹知难之,况明哲君子哉!光武夺三公之重,至今而加甚,不假后 ![]() ![]() 或曰:政在一人,权甚重也。曰:人实难得,何重之嫌?昔者霍禹、窦宪、邓骘、梁冀之徒,籍外戚之权,管家国之柄;及其伏诛,以一言之诏,诘朝而决,何重之畏乎?今夫家国漏神明于C841近,输权重于妇 ![]() 论曰:家百之言政者尚矣。大略归乎宁固 ![]() ![]() 赞曰:“管视好偏,群言难一。救朴虽文,矫迟必疾。举端自理,滞隅则失。详观时蠹,成昭政术。 译文 (王充、王符、仲长统) ◆王充传,王充,字仲任,是会稽上虞人,他的祖先从魏郡元城搬迁到这里。 王充少时死了⽗亲,同乡称赞他很孝顺。后来他到京城,在太学里学习,拜扶风人班彪做老师。他博览群书而不拘泥于章句。他家里贫穷没有书籍,常常到洛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永元年间,他病死于家中。 ◆王符传,王符,字节信,定安临泾人。年少时好学,有志气 ![]() 《易经》上说过:“道德很差而居⾼位,智力很小而想⼲大事,这就少有成功的了。”因此,品德不相称,灾祸必严酷;能力不相称,灾殃必扩大。那些窃官位的人,老天爷早就夺去了他照自己的镜子。即使有敏锐的观察力,行仁义的志向,一旦有钱有势了,就背离亲属抛弃故旧,失掉了本心,疏远骨⾁之亲而接近宠幸的小人,对亲友很淡薄,对⽝马却很优厚,宁可让千万贯钱串子发霉而不肯借一文钱给别人,明明知道粮食在仓库霉烂而不肯借贷给别人一斗,因此骨⾁之亲在家中埋怨,老百姓在路上咒骂。前人已经失败,后面的人仍照老路走,真可叫人叹息呀!看看前朝那些贵人治国之用心,与对待婴儿有什么区别?婴儿有常见病,贵臣有常见错误,⽗⺟有常见过失,人君有常见过错。婴儿的常见病,是吃得过多,消化不良;贵臣常见的错误,是宠信不当的人,婴儿哺啂过多容易发生疾病,富贵过盛容易产生骄傲。爱儿子变为害儿子,骄宠臣子而让他们走向灭亡的,不止一两人。惩罚的极刑,竟有仆死在深牢之內,有的杀了头挂在都市示众,这难道不是对上天没有功,对百姓却有害吗?那些鸟把山当作矮墙而在上面作窝,,鱼儿认为泉浅而把它作为自己的窝⽳,最后得到的却是钓钩。贵戚希望住宅吉利而取一个美名,想让其门坚固而用铁作枢纽,最后失败的原因,并不是噤忌太少而门枢朽了,而是由于财货太多产生骄傲僭越的缘故。如果不上顺天心,下养百姓,而想使点小聪明,假借君王的威信,得罪天地,欺骗神明。这等于伏在累卵之上,而想得到泰山般的安稳;走在朝露附桐叶般的人生路上,而想立功百世,难道不糊涂吧!难道不糊涂吗!二、《浮侈篇》国王把四海当作自己的家,亿万民人当作自己的儿子。如果每个农民不种田,天下人一定挨饿;每个妇女不织布,天下人一定受冻。现在的风俗是丢失农业这个 ![]() 《诗经》上说“:商的都城非常整齐,居于四方的中心。”现在看到洛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《诗经》的《七月》篇,大至耕田种桑,小至冬天绞⿇绳,一一进行教育,自舂到冬,终而复始。由此看来,人本来就不可放恣哩。现在人们穿⾐讲求奢华,饮食讲求⾼贵,为了満⾜口⾆的享受而讲究烹饪。有人合谋⼲坏事;有的从事游戏与博赌;壮年人不扶犁耕田,而挟着弹丸打鸟,携手上山游玩;有的取土作丸卖假药,这些人对外不能抵御敌寇,对內不能停止鼠窃雀偷。有的人作泥车瓦狗等玩具,欺骗小孩,这都是毫无益处的事。《诗经》曾经讽刺有些女人“不绩⿇,到市上去歌舞玩耍”现在有些妇女连饭也不做,不养蚕织布,而去学巫婆,装神弄鬼,欺骗老百姓,使无知妇女上当受骗。老弱病残的人家,有人生病,心里着急,特别害怕。可巫婆们却要他们离家外出,躲在崎岖的山路,染受风寒,被坏人利用,被盗贼钻了空子。有的病情加重,直至死去。却不知这是被巫婆所骗,反而后悔敬神太晚了,这就是妖妄特别厉害的情况。有的人把好绸子剪破,写上一些祝辞;有的用花言巧语,求神降福;有的耗费金纟采,裁成方寸小块;有的截断长线, ![]() ![]() 至于木需梓豫樟,产地很远,从⾼山上砍下,从深⾕中运出,经过海河,转向⻩河洛⽔,工匠加工,连年累月,必须许多劳动力才能搬动,许多牛拉才能运走,重所千斤,需万夫,而东到乐浪西达敦煌,费力伤农,经过万里之远。古时只修丰墓,不筑坟堆,中世虽筑坟堆但不垒得很⾼。孔子的⺟亲死了,冢⾼四尺,碰上大雨就垮了,孔子的生学请求把它修复一下,孔子哭着说:“古时候是不修墓的。”后来孔子的儿子伯鲤死了,只有內棺,没有外木郭。汉文帝葬在芷 ![]() ![]() 这难道是这时没有贤人?想必是使用不当吧。那些愿行正道的人用得很少,同流合污的却用得很多,因此,朋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孔子说过“:没有好好思量,如果思量了,有什么遥远呢?”四、《爱⽇篇》国之能成为国,因为有老百姓。民之能成为民,因为能生产⾕物。⾕物能够丰收,因为有民人在劳动。农业能够建成,因为有时间和劳力。太平家国的⽇子过得舒适而漫长,所以百姓悠闲而劳力有剩余;混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凡自以为道理充⾜的一方总是认为得理走天下,决不随便屈服,而道理欠缺的一方就采取巴结行贿的办法。不屈服的一方对官吏不给好处,行贿的一方所以得到官吏徇情枉法。如果事情有反覆,官吏应该有罪责,官吏因为有罪责,不能不在上弄权枉法。老百姓是弱而小的一方,而控告豪強的官吏,势力悬殊能不败诉吗?县官相信定吏的话,所以判案只能维持原判。如果事有反覆,县长应有罪责,县长因为有罪,而推到上级郡那里。一方是老百姓,而对方是县吏,这种官司打下去,老百姓能够胜诉吗?事有反覆,郡也有罪,郡因为有罪,而上诉到了州。老百姓和郡打官司,还有获胜的希望吗?州官不肯受理,所以百姓只得远到公府里来。公府不能详细审理,于是拖延时间。贫弱的百姓拖不到十天,強富的可以拖到千⽇。这样打官司,有什么冤案能够清理呢?正义之士怀着満腔怒火而得不到伸冤,狡猾的官吏搞歪门琊道而逃避罪罚,这就是老百姓之所以受庒迫,而天下越来越困穷的缘故。除了上天感痛降灾之外,只要看看人为的灾难就可知道。从三府州郡,到郡县司法的官吏,以及打官司的百姓,受官司的牵连,另相检举、找证人对簿公堂的,每天大约有十万人。一个人有事,两个人参谋,这就等于每天有三十万人耽搁农业劳动时间了。用中等农民作标准算一下,就每年有三百万人要挨饿了。这样一来,盗贼怎么会消灭,太平⽇子从哪里来呢?《诗经》上说:“不要回顾混 ![]() ![]() ![]() 赦免赎罪的次数多,那么恶人得势,好人遭殃。怎么证明呢?谨慎小心的人,不会犯错误,又有正派的官吏,不怕強暴的人,可是成群的奷猾之徒竟敢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当时人便这样说道:“二千石的府尹,抵不上一介布⾐之士。”就是说书生道德品质之⾼贵。王符终于没有做官,老死在家里。 ◆仲长统,传仲长统字公理,山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诗说:“飞鸟留遗迹,鸣蝉蜕躯壳。 腾蛇弃鳞甲,神龙丧头角。 至人能变化,达士贵脫俗。 乘云无鞍辔,骋风不知⾜。 垂露成帐帷,张霄成巾幄。 沆瀣当晚餐,九 ![]() 恒星 ![]() 合六任我游,恣心之所 ![]() 人事均可遗,何必为局促。” “大道虽平坦,见几者实寡。 任意无是非,适物无不可。 古来绕绕弯,委曲实繁琐。 百虑又何为,至要还在我。 寄愁于上天,埋忧在地下。 叛散在《五经》,天弃《风》与《雅》。 家百太杂碎,请用一把火。 抗志在山栖,游心于海左。 元气变为舟,微风可为舵。 敖翔在太清,纵意在容冶。”尚书令荀。。听到仲长统的大名,很觉奇怪,举他作尚书郞。后来参与丞相曹 ![](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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